Month: July 2015

Autism Partnership (AP)與四所香港頂尖的大學包括:香港大學、中文大學、浸會大學和香港城市大學,提供12個暑期實習職位給予大學學生,希望籍此幫助學生開拓視野和增加相關工作經驗。我們為實習學員精心設計一套完善的暑期實習計劃,除了加強他們與自閉症兒童一起工作的實踐經驗之外,還希望他們能深入了解ABA的治療方法。他們可透過觀摩治療,加深對自閉症的認知,並且可掌握應用ABA治療及獲取相關職埸技能,例如:判斷思考、分析技巧、適應能力和職埸文化等等。 參加這實習計劃的學生主要是修讀心理學或教育科,於6月1-26日之實習期,他們都獲機會在AP辦事處和奧柏學校實習。在實習期過程中,學生除了可以深一層了解ABA治療外,更體驗了各種預料不到的經歷。 其中一位學生,Sam表示實習計畫讓他親身體驗與自閉症兒童一起工作,現在他憧憬將來可為改善特殊需要和自閉症兒童的生活而作出貢獻。對另外一位學生Pat而言,她覺得透過觀摩這裡的治療師耐心地教導自閉症兒童,便能夠從他們身上學懂了專業精神、知識和對工作抱有熱誠的重要性。她說:「現在我想成為臨床心理學家,獲取臨床經驗,讓我可以幫助患有自閉症的人士」。 而夢想成為教師的Francesca,她特別喜歡在奧柏學校的實習經驗。在學校,她表示自己學到了如何為自閉症的學生設計個別化教育計劃(IEP),並應用各種教學方法。她說:「最寶貴的經驗是學習如何教導自閉症的學生」。 在完成實習計劃後,他們每人都從Autism Partnership亞太區執行董事Toby Mountjoy先生手中取得證書,表示他們成功完成Autism Partnership暑期實習計劃。

還記得兒子出生的那一天,我懷著興奮萬分的心情去迎接他的來臨,擁抱著他在我的懷裡,感覺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。當他3歲開始上學的時候,老師告訴我,他不能夠專心上課及服從紀律。雖然察覺到他跟其他孩子有點不一樣,但我卻沒有認真理會。直到老師多次勸喻,我才帶著忐忑疑惑的心情,帶他去做評估。當不同的專業確診兒子有自閉症譜系障礙(ASD)時,我和丈夫才恍然醒過來,誠惶誠恐地去探索甚麼是自閉症,並四周搜索有效的治療方法。其後,我更決定辭去工作,全心全意去學習照顧和訓練這不一樣的兒子。 在起初的兩年,我們曾嘗試不同的治療,包括:感覺統合、言語治療、物理治療、職業治療丶音樂治療丶專注力及小肌訓練等,但當他情緒失控的時候,我們仍感到很無助,只有見步行步。帶他外出用餐亦是另一個考驗,他無緣無故鬧情緒,又或者因為我們採取了不同的路線回家,他便會於街上大吵大叫,失控地嚎啕大哭。 幸好幼稚園大部份的老師都很包容,我們參與各種家長講座,上各種訓練,每周排得密密麻麻。與此同時,也要應付親友各種意見及奇怪的目光,就是因為我們生活的社會對患有自閉症的孩子認識是那麼少。 直到兒子6歲,我認識Autism Partnership (AP) ,由參加每周一次的「社交小組」至「密集式的個人ABA訓練」, 兒子學習控制脾氣和衝動的性格及跟小朋友相處的社交技巧。而AP提供的家長訓練班更讓我們慢慢掌握到跟兒子相處的方法,兒子也有明顯的進步。導師跟兒子建立良好的關係,雖然他們不時提升要求而改變訓練方式,令他感到吃力和沮喪,但兒子還是很喜歡他們和努力嘗試。 到兒子升小一的那一年,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功課少丶以孩子為重的小學,AP也參與學校的個別學習計劃(IEP)會議,跟老師們協商,安排影子老師在旁,用不同方法逐步幫助他安坐、聽老師指令、專心上課、學習跟同學們相處和建立友誼。 雖然一、二年級稍有成效,但主流學校為了應付教育局小三及小六的全港性系統評估(TSA),課程十分緊迫,老師在沉重的壓力下,未能有效照顧有個別學習差異的學生。加上,不但只集中操練中英數三科,跟不少有自閉症特徵的孩子一樣,我兒子的英語能力,遠遠強過中文,但其他科目全是中文,因此有學習及理解的困難,成績也是不過不失。上了三年級,新來的校長為了革新,突然改變校園包容和諧的風氣,大部份老師因此相繼離開,而我亦帶兒子轉校。在新校上四年級,又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,為了應付學校密密麻麻的課程及繁重的功課,每天晚上我和兒子要開戰至11時,身心疲累,母子關係緊張。還有在兒子上學的日子,我都每天提心吊膽,擔心老師致電投訴兒子的行為(如發脾氣及在堂上睡覺),那段日子的我感到無比的壓力。 跟大部分家長一樣,我和丈夫認為主流教育是最好的出路。直至一天,在健康檢查問卷上,我發現兒子的自我評分很低,自信心近乎零。有一天晚上,我坐在床邊,兒子突然對我說自己的黃金時間巳經過了,還哽咽地問我出生的意義是否為了做功課。那一刻,我呆了…想了很久很久。我跟丈夫討論了好一段日子,並嘗試尋找另類教育,如在家受教育丶國際學校丶特殊學校等。為了給兒子一個有意義及開心的學習環境,重建自信,我們決定離開主流學校。 雖然自閉症是屬於特殊教育需要(SEN)的一種,但政府的特殊學校卻用智商(低於70)作為收生標準,故此,我兒被拒門外。我們亦曾嘗試但未能找到一間包容SEN的國際學校。最後,我們選擇了奧柏學校(AP School),主要考慮其包容的學習環境,校方了解他的需要,並提供合理調適,採用應用行為分析治療(ABA)訓練他的學習技巧(如專注、遵守課堂規則、發問和參與)及社交技巧。老師與家長每3個月開會檢閱IEP的進度,討論他的近況及下一階段的目標(如學業丶社交/溝通技巧丶控制情緒等) 。兒子已入讀奧柏學校兩年了,現在他每天很輕鬆快樂地上課。由於功課少,他能利用大量空餘時間,發展自己的興趣,例如看書和以喜愛的卡通人物寫成故事。近期,他甚至作了幾首有關自己喜歡的卡通人物的歌曲及填上詞,雖然作品粗疏,但已令我們喜出望外。 過去幾年所發生的事,使我的思想改變了,我的視野開拓了,而我們和兒子的關係更親密了不少。我只希望兒子成為一個快樂,健康及自主獨立的人。由於家裡有個不一樣的兒子,我也因此認識了一群有SEN孩子的家長,了解到其他SEN孩子在香港學習的情況也不樂觀。2013年,我跟幾位同道人跑到台灣,拜訪當地SEN家長組織丶中學、大學及立法院,並認識到家長的力量及特殊敎育法如何保障有特殊學習需要(SEN)的人士,這使我大受感動。因此,我們成立了SEN RIGHTS特敎平權,致力倡議SEN平等的教育機會。www.facebook.com/SenRights 張文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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